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就在这一瞬间——映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
为之冻结。
事怎么会是这样?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儿,
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的
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叔母的字并没有任
何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
这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
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
么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
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发上还沾着些许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
气扑了上去。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
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瓣以及呈现鲜
艳色的内壁黏膜时,理
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具冲击的事实。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
仍然乾燥的秘
,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
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
嗣的手带领到自己胸部上。
「摸摸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
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胸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摸。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
己的身子,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腰部。
刚被时还呈乾燥状态的秘
,在显嗣对胸部的狂猛
抚,与自己主动摇
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
吸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抽合着。
「啊——……。」
在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
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不断摩擦,这种粗糙的狂野刺激使
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
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
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
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已经不行了!」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沾满的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
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
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吸了一
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
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么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
明瞭,使我忍不住沈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
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瞭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
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僱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算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
—……啊,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外绝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