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
神焕发。
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
，尽数注
伍咏冬的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
了四次，姨甥两
的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
，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
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噁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嚥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
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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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间抽搐着，一夜激
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
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神接客。
事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於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连客抡刀抡
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於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
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
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劈下，血浆涂地，死於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屍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屍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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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
没什么分别。
「滋病！他有滋病！他故意要把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响，一片混，渐渐地眼前金星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瘫在地上打滚着，表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
加中一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屍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屍。伍咏冬吸了一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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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屍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屍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愿去
案——没愿意！接手这种无绪的案件，案既难，了也没有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知自己底细的男，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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