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
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
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Bī跟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
“用你的骚Bī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
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
温润的
,随即便被体温融
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塞了一个茶杯,地竖在
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
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
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硬
生生挤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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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
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指指郑后等
,“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难得
的是有一个真正
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虽然消息未出内
城,已有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
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走?”
“咱们本族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
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
,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婢吧……”
“Bī都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婢会跳舞,还会唱歌……
婢的Bī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眼儿,
爷不是也喜欢吗?”
“抬起来,让爷!”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一直延伸到会
处,离红肿的菊不足一指。火热的进
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
收紧,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
……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
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蚀骨的菊里拔出,匆匆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
她点了点,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了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
呢?”
想起当时的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
,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
,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拉来斗犬。巨犬
上都带着
笼,发
出低沉的吼叫,令毛骨竦然。
肥的雪
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
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药的冠军将军狂
大发,巨
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捅。一松手,巨犬立刻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随着巨
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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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
的白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
犬每一次挺,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
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
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柔
的秘处的
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
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