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
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体力相差
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
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里,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
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
寒意涌上心
,肥
白的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肥硕的
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
能刺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
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
气。
“扎什么扎?先把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把短刀抵在
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肥
的
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
出来,溅得郑后
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落了下来。她睁
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只是半个。刀从
根斜着向上,尽
已到中
部。还有一多半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
,血
翻卷。郑
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
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
咙,然后割下另一只。
把两团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放在郑
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
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
常,但终究是一个。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
。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
那团残缺的,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
都像被吐空了一
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
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
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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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
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了
一夜,得太狠,前后俩
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
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
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血。虽然疑惑,但两对郑后衷心
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比于十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
。
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
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其中一百
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阮刚等
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原上的骠悍骑士
力过盛,整
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热茶,问道:“
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一会儿我带他们
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
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