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
发转过
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妃
中,将小嘴撑满,
进
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
,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挤花
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周围。圆润的雪
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壁弹
十足,成怀恩
还是骂道:“贱!Bī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
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
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妃痛苦的神
。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
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塞,将浓
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
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的
眼儿真紧,爷
了有上百
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山香碎
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
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要让郑后在
郎面
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
看看你的Bī!再给他发次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
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
“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
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
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间沾满血迹
。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
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
。”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
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虐郑后,他都
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
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
一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了事,便带郑
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
食髓知味,在
欲中越陷越
。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
噙着
一只,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
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
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
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
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
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
齐帝对它如此珍,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
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