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
急进急出，九浅一
的
送起来。果然，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
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
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
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
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
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
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
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
红的
体。一抬脸，王镇顿时
一愣，虽然那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
，你来安排，三之后不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
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
沉浸在迷
的饥渴中。
有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匆匆
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狠狠进淌满的
，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
身起伏，迎合着陌生的抽送，直着脖子，
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
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吸吮并不丰盛的
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汁从自己的
房里一滴滴流仇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
。
“只喝一……”一向生冷
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想骂，结果只是叹了气。他起身下床，
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
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问道：“孩子呢？”哭泣多后，她
的声音又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２９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每五十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
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
，呼吸短促，还
未愈合的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
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
们把这营
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
，肥圆
的营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
身盲，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去看她的表，第一队五十个多未尝味的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抓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
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柔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欲勃发，禁不住起
来。
接着有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另一根硬生生挤菊
。王皇后曾经幻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想喊痛，一根
就势，直直顶咽喉。然后两手也被拉起，分别塞一根。
王皇后在五个同时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