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铃塞
进燥的
。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吞没。不多时,
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仿佛里面
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的
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缝,笑道:“这婊子的Bī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的
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
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
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蛋大小的银球沾满,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眼看菊
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
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
,
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不及
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你的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
眼儿又紧又软,
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肥嘟嘟妙死
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强,这俩儿骚
,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他从身旁的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沾满的
,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每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
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
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出身青楼,对付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
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却使他始终无法进
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
,此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
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
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
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仿佛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
,顿时放下心来,“还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郑后腹下,在玉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