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
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
湛演技,天时地利
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
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主角
换了不下十
,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
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不自禁地被她
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生经历,将全副
神都投
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
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稚
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
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的激
场面,透过镜
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排除寂寞空虚,为夫
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
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孩被田俊抚弄得意
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漾,
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
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孩被
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