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都在我体内
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
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
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
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目,以他今时今
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
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透透彻彻地
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
,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
我
就越需要,不得他的永远
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
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
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
,于是戏假
真地流露出骚媚态,不单充沛,而且表
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
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尽
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
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子尝到了许多
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节就仿似
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
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的奇
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
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