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比较,可算是鹤立
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自己那娇
紧窄的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
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
,任
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有可摸,早已
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吐了
水在另一手抹到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正欲把玩,扭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
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过了,那Bī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
个
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
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
,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ī,还是
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
的妞了。’边
笑着,边跪下来将
毛拨
开两边,握着抵在准备挺进。
若想虎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
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
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
一望,整
个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
丛中负责替那帮
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
胯下胀卜卜的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的
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按在
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在这样的
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蒂弹下去,
最娇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
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进我的
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
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希望有
来抚摸一下
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