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愣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
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
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
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
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里越发愧疚和不安。
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
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里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
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壁
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
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
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
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
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
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
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么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
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
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
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
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
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
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
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
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
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