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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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的怒火瞬时
发出来,狠狠一
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嘟嘟的小嘴
还挂着一丝
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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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
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我们留了几名
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
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
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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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杨婷珏擦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