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
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
，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
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手而断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
寒风呼啸而
，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
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
满了惊恐。
那又高又瘦，稀疏的发胡
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
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
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
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
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
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
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把他
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胸刺去。那道
嘿嘿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
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腰侧划过，
开衣襟。那道一时大意，险些
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禁不住呯呯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
热血涌
上胸。他握紧长剑，像一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
盯着那道，沉声道：“你是何？”
“小贱
，进了宫，只要是男，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
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又莫名其妙地让
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
在南丰街被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难道谁都
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
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劈手夺过。一大力涌来，
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不屑地说道：“什么狗
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
雪，在她
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
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腰间击去，那道袍袖一扬，
卷住他的拳，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心下恼怒，一
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
的衣襟，朝他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
了。”
龙朔羞怒
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差得太远，那些殊死
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０７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
。待扒下裤子仔细一
看，那道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
，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
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也变不出Bī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
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
的秀发散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孩。最后他呲牙
一笑，眼中
出猥的凶光，“小婊子是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
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光顾这小Bī……”他伸出鲜红的舌，在唇上一舔
，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
前狞笑的道，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
对一个五岁的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
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的无瑕
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
火般盯着床上。那道武功远在柳鸣
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
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
吗……
那道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
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
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
巧，长短合
度。那道埋嗅着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在晴雪的小脸上一
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的小兔崽子有个用！小婊子，一会儿
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声。
那道一回，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漆黑的长发披在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
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的纤
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显出一
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
了这种不协调的
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