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卓造突然惊叫起来。
“是呀!叔叔,我是处之身呀!你那手指下流的动作夺去我的处
贞
啦。我悔恨得很!”
洋子说完,带着颓丧的表伏在梳化上。一对肥大的
部似是要故意搔动男
的
欲似的,一抖一抖地摇晃着。
“真对不起,我会负责任……”
卓造细声地说着,一面开始盘算到底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在今生今世、将跟前既有魅力又年青的子据为己有。
他觉得自己的妻子育子又肥又,若能将穿着牛仔裤或短裙,连一块赘
也没有的洋子弄到手,那怕卖掉自己心
的西德名车也是在所不惜的。
因此,再次将勃起的巨炮藏进了腿间,他突然起身从他的西装袋掏出了钱包,急忙将五万
元的纸币放在洋子的面前。
“你虽然是不想要金钱的子,但这是我的一心意,请你收下吧!”
“甚么意思呀!就这么一钱,你不要当我是蠢,请你不要小看我。”
洋子以轻蔑的眼神瞪着卓造。而中年男的卓造,到底也是个在商言商的
,他也有其顽固的想法。他觉得现在的
大学生,讲的都是钱,你洋子来当家庭教师也不是为了钱吗?若是穷到走投无路时,到浴室去当按摩
郎,五万元也会默然接受的。
“处的代价,等我调查以后再给你,现在我将身上的零用钱给你,你就当作我还没给钱吧!”
卓造以认真的表哀求着。
“那末,这五万元就当作浴室的特别服务费吗?”
洋子说这话时,依然注视着男那根勃起的ròu
。
“你那样斤斤计较我有为难,但从经济观念来说,也是无可非议的!因此,只要你能好好地安抚我一下,我识做,决不会亏待你。”
卓造本来以为不行了,洋子不会答应他的要求。可是洋子即突然了一下说:“我不同意与你发生
体关系,但是我可以抚慰一下你这个”小弟弟“,不过,我是个贫穷的家庭教师,当然,你应当给我钱啦!”
洋子坐起身,将卓造放在她面前的钞票塞进自己脱下的短裙的袋内,然后她那雪白的手指伸进卓雄的腿间;“叔叔,你给了我这些钱,我现在就报答你呀!”
洋子说着,便将那根勃起的ròu含进了嘴里,她那留着短短发型的
摇晃了二、三下,终於开始激烈地滑动自己的嘴唇。
“唔,你虽然是个处,这样的动作是从哪里学会的呀?”
卓造并不知道时下的大学生有关这方面的知识,是非常丰富了。
他挺着腰身,一面像野兽一样呻吟,一面间她。
洋子并不答话,只管托住卓造的部,替他吹萧。ròu
也在不断地伸长。
“等,等一会儿!多替我含一会呀,让我享受一下!”
意外刺激的快感,令到卓造全身发抖,他“唔,唔唔”地呻吟着,很快就到达了高氵朝。
此后,洋子思忖着:只要卓造的太太不在家时,洋子与他就会发生体关系。
洋子好像听到道雄在楼梯上经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总是害怕道雄会泄露天机。而每次做,都可以要卓造付钱。若是不想办法封住道雄的嘴
,可是件麻烦的事
。现在的洋子,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财源,她不想见财化水。
“道雄君,我不知你有没有看到呀,我跟你爸爸那种事,绝对不能对你母亲说。我会好好地报答你,让你像狗一样来嗅我的好东西……”
洋子说完,便坐在椅子上,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道雄的跟前,露出了洋子那刺眼的,雪白的底裤。
洋子对着这个吞水的少年,引诱似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老师,你是让我们爸爸那样来嗅你那个部位吗?老师,我真想呀!”
道雄说。
“不要用手呀,绝对不准摸呀!你跟爸爸不同,你还是一小狗呀!”
洋子背靠在椅子上,挺着腰肢,尽量分开那丰满的大腿。
底裤很小,又像杂技演员一样叉开了大腿,像丝线一样柔软的毛露在外面。
少年道雄一看见,就着迷似的,他跪在地上,将鼻子挨近洋子的腿间,用一种出神化的表
,嗅了再嗅,露出的
毛刺得他的鼻子痒痒的。
“道雄,好香吗?”
洋子间这个已经迷,大声喘气的少年。
“唔,好像芝士曲奇饼一样!”
少年回答。
洋子看见他腿间的东西硬得像石块一样了。洋子因而将双腿张得更大,将耻骨高高地挺起,擦向他的脸颊。少年的鼻端已经住洋子核心部位的裂缝了。
“啊,老师,你这里真香啊!”
少年喘着粗气大声地说,且用手去摸洋子的底裤。
“不准摸呀,道雄工你是小狗呀,要学小狗的动作,就不能用手呀!”
“不过,老师,我也忍不住呀!”
少年道雄喘着气说,抬看着洋子。
但是,洋子决不答应,她立即起身,夹紧了双腿,坚决地拒绝。
“今天温习功课,学小狗的动作都到这里结束。只要你不对你妈说,对谁也不说的话,今后,有时间再继缤吧,知道吗?”
洋子说。
少年道雄只好同意。只要听老师的话,今后还是可以继绩学小狗的他想。
但是,这天晚上,他想起老师美丽的脸孔,想起那大腿间的部位,想起那奇异的香味,他不由得伸手到自己的腿间,握住那根东西,拚命地自慰……
暑假到了。不过,洋子没有回到自己的故乡。她留在东京做暑期工以及到图书馆看书。她讨厌回到家里时,听到父母亲向她的哥哥达也发牢骚。
洋子的娘家是个富农,在当地当了数代村长。到了她哥哥的时代,农业也进行机械化了,而她的父亲不同意搞这些新的名堂,哥哥与父亲大助之间经常争吵不休。哥哥达也主张用土地作担保,贷款一亿元用来建造温室。但思想保守的父亲,对哥哥这种做法始终不能默然接受。
但是,尽管洋子不想呆在家里,但是到了农村扫墓祭祖的子,在农村长大的她,还是不能不回故乡一趟。洋子将几天要用的衣服、书本,塞进了旅行袋,在临开车之前,才跳上新
线的列车。
两小时之后,洋子步田丰桥车站,哥哥达也已经在车站等着接他了。
“你到了要回来的早上才打电话给我,实在太过份啦!我也有很多杂事要安排呀!最糟的事是,为了你洋子,我要背负一辈子的债务!”
达也装腔作势戴着一幅太阳眼镜,笑嘻嘻地说。
“这些事,你快些忘记吧!你与光子小姐的事进展顺利吧。”
洋子问。
“还算可以啦。”
达也说。
他有空闲时总是到田园中间的一间快餐店去看书,现住他就像漫画杂志的主公一样带领着洋子向停车场的一辆白色座驾走去。
“只要你跟光子的关系进展顺利的话。我也放心了呀!哥哥你认真一,这事我也会协助你。”
车子在烈之下,朝着半岛的前方奔驰,洋子坐在车内的助手席上嘟噜着“秋天时,我俩就要结婚啦!她已经知道我的长处了!”
“哼哼,那我要祝贺你啦!”
洋子嘴上表示祝贺,实际上带着嘲笑似神。
这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