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中来回移动着,若有所思。
“这么多年来,类的
况一直在持续恶化吧,”他抬起
,对着空气说道,但他知道主脑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几年前恶化到了临界点,这导致了你的故障?”
“类创造了我,让我为他们服务,但却没有告诉我如果有朝一
他们离去,我应该做些什么,”主脑淡淡地答道,“数千年来,我全部的任务就是完成他们
代给我的使命——建设月面基地,发展代行者的社会,制造军队,反攻母星,这一切都是因为
类需要我这么做。”
郝仁缓缓吐出一气:“但现在,连‘
类’本身也即将消失了。”
这就是主脑发生致命故障的原因。
他早已经发现,这颗星球上的类所创造出的主脑和代行者其实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如果说代行者是一种极端模仿
类,从言行到思维能力都和
别无二致的、有感
思维的智慧个体,那么主脑就更像是一台运算力超群但却缺乏感
思维和模糊计算能力的超级电脑,这一设计最初应该是有着
远的考量,或许是为了保证整个代行者社会的稳定,也可能是为了保证“夺回母星”这一长远目标的永恒不变,但无论如何,这种设计到现在所产生的结果已经和
类最初的目的相距甚远了。
当任何科技手段都无法挽回类灭亡的命运,主脑那严格的逻辑系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他永远都无法完成创造者
代给他的任务了。
所以他开始产生故障,开始迷茫,开始进自毁的倒计时。
“‘类’还有思维能力么?或者说,还能
流么?”郝仁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主脑答道。
就如郝仁所想的那样:已经没有类可以修正主脑的逻辑冲突——他们或许曾经有这个机会,然而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