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永红,一个48岁的单身母亲,现在正在躺在床上被一个23岁的年轻男子爱抚着,他双嘴正在吮吸着我的乳房,手指不安分的探索着我的下体,他抬起头说“妈,你的胸真棒”当然,这个男孩子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叫常浩,是我聊天认来的的干儿子,目的不用多说都应该知道是什么,年轻男孩和中年女人,两具欲望旺盛得不到发泄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共同探索着性爱的欢愉。
一眨眼已经移居海外几十载,往事如过眼云烟,很多事情都已经随时间淡去, 随笔写下深刻的往事留作追忆吧。 本系列采用回忆录形式,不依据事件发生顺序,想起什么写什么,同时也不 全是亲身经历的事件,包括道听途说和幻想的情节,不喜勿入。发送邮件到 @gml. 找回最新地址!
我吞噬着烟,烟吞噬着我。经历了颓废后,才算看尽了世间的颜色。蓝色是 忧鬱,红色是激情,黄色是情趣,那么绿色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一刻,我抽着烟坐在电脑前,看着女友欣曾经写在日记裡的海枯石烂,想 想自己当初最混蛋的过往,才发现是自己让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跑向了别人的怀抱, 也许世间总是有因果循环,也许因果的循环还带着阴阳的平衡,我屡不清,我衹 知道我也许这就是报应,我衹知道这就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了。
女友穿着睡衣和内裤就出门了,因为女友租的这个地方有垃圾桶,所以不用 到外面去倒,因此女友想倒倒就回来了,没必要穿好衣服,可是她睡衣裡面可是 什么都没穿,而且刚刚做完爱,还激凸,那件睡衣也不是非常的长,只能盖住内 裤一点点,我还真有点为她担心,不过是在房子裡,应该不至于遇到歹徒吧!
刚和男友在时钟酒店里激情了一回,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余奋。我看着躺在身傍的伟忠,一副孩子脸的他,却有着健硕的身材,更要命的,是他那话儿又粗又大,龟头不但棱角横生,兴奋时更硬如铁棒;每当我碰到它,便会全身酥麻,即时有一股很想被它占有的冲动。 也许是我太爱他吧!伟忠是我第一个男人,从我十几岁认识他的第一天,就神推鬼撞般跟了他回家,便在那天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可能有过不少经验,他的技巧真的很好,一开始便
幽暗的夜空被一串串流星一样的花火照亮,接着一枚特别明亮的花球在上空炸开,五颜六色地散落下来的光中又掺杂着喷洒金色火花的细小爆炸。当这最后一响盛大的礼花在空中绽放时,欢媚岛这个与世隔绝的乐园一月一度的开放日也即将结束了。 不过开放日结束,却并不代表游客们必须离开,小岛为他们提供了另一个选择:游客也可以选择在提前申报并通过审核,将在岛上的游玩时间延长到一个月——也就是,直到下一次开放日时才能离开欢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