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一年,云州叛乱,大奉银锣许七安奔赴南疆寻求盟友。南疆,十万大山深处。浴桶里,浸泡在冰凉的水里,许七安手里捏着护身符,以元神传音:「国师,我是许七安。」我是你的一生挚爱的许郎啊。距离第一次和洛玉衡双修消除业火已经一月有余,估摸着国师差不多业火濒临极限了,发出传音后,许七安心情复杂。想起了给他造成极大心理阴影的几个人格,比如色即是空的欲人格,比如柴刀时刻准备着的病娇爱人格…… ...
群山中有一个叫做佛晓村的村子,它所处的方位临近江河流域,周围也没有什么丰富的资源,就是这样一个村庄,在傍晚时分,一名女子在村中的道路上走着,正向着村旁的溪河而去,此时的她身上穿着的延夏风短装,但已经有许些污渍,想都不用想,她正是忙完了一日的情况,去将衣衫与身体洗干净。那是一名叫做优音的少女,她银白色的柔顺长发披散贴着后腰,肤色白到略微有些缺少血色,柔和的眼梢下睫毛明晰,有着一对一看就很有清澈灵动
蒙德,雪山、平原、丘陵、大海。清风拂过莹的面颊,在寻找亲人路途中短暂休息的旅行者张开双臂,任凭衣装与头发飘浮,远处的蒙德城,变得小小一座,唯有风车的影子还明显清晰。少女身下的特瓦林轻轻扇动翅膀,绿衣少年面对着垂落的太阳,黄昏正是安宁时弹起竖琴,悠扬曲调飘扬,每一个音符都化作繁星随风散去。绝美的景象可不是常人所能看见,余晖中的蒙德别有一分祥和,远方的蒲公英海泛起白浪,余晖映在少女可爱的脸上。「怎么
[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束灯光,一架暗金色的留声机,在这被黑暗笼罩周围的昏暗剧场中独自演 奏,那根短小的唱针划过胶片的一道道纹理,让那朵金色的「花朵」中央悠悠扬 扬的传出一串串旋律… 丝线,剧场里面满是泛着银光的丝线,就连着正在不断运作的留声机则仿佛 是坠入蛛穴一般被那些[ 线] 吊在空中… 「咯咯咯…琪亚娜~」 「咯咯…你输了琪亚娜…咯咯…」 「没有律者权能…咯咯…你就是个小
世界的规则重新洗牌。罗德岛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个接一个人消失不见,也没有人敢去调查,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的同伴被一群人拖走,而能所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在一夜之间忘却掉这些记忆。恐慌到极点的人们不敢外出,躲在家里严严实实地封好门,害怕那些人的到来。裹尸袋重重地抛在我面前,我知道,里面又是一位男性干员的尸体,她们肆意凌辱我曾经的同伴,而我无能为力。这个世界,被女性所主导。反抗她们的人,都会被扯入堕落之
年来岛上……掐指一算,也有个整整一个年头了。她当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时,我仅是抬头一撇,顿觉眼前此人来路不凡,绝非平平之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