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纵观历史,我华夏先民击败漠北胡骑也是不在少数,汉时有卫青霍去病,唐时有李靖李勣、本朝也有徐达、蓝玉及成祖文皇帝等多次鞭笞蒙古,然而击败胡骑容易,想要征服乃至有效统治漠北原却是千难万难。”
说到这一顿,朱慈烺发出了灵魂拷问:“何也?”
左都御史朱国昌当即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中原王朝之所以无法对漠北胡实施有效之统治,盖因非是同类,仅此而已。”
“左都宪此话下官难以认同。”位列正三品有幸列席这次常委会的北京国子监监正金铉不以为然的说道,“建是
真
,与蒙古
并非同类,却为何可以对科尔沁、察哈尔及土默特诸蒙古实施有效之统治,何也?”
通政使王应熊道:“或是慑于建之武力。”
“王银台此话恕下官不敢苛同。”宣教科都给事中阮大铖起身说道,“建之武力或许胜过蒙古诸部多矣,却远不如本朝成祖文皇帝亲领之京营,以京营之盛,却不足以震慑蒙古诸部,远不如京营之建
却反而可以震慑建
,岂非咄咄怪事?”
说完这番话,阮大铖又狠狠甩了一下衣袖,终于出了胸中这恶气。
“阮给谏这就是诡辩了。”刑部尚书刘士祯反驳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成祖文皇帝在时之蒙古诸部与当下之蒙古诸部岂可并论?”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都不要争了,建武力虽盛也盛不过成祖亲领之三大营,当下之蒙古诸部再弱也不会比当年的蒙古稍弱,建
之所以能够获得漠南蒙古诸部之效忠,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联姻!”
朱慈烺忍不住顺着声音看过去,因为这个说出了他想说的。
然而有些出乎朱慈烺预料的是,说这话的竟然是首辅张慎言。
“首揆此言何意?”不出意料,张慎言的这句话立刻招致群臣围攻,即便是他身为内阁首辅也仍旧难以幸免,“首揆是要和亲吗?牺牲来换取边疆的平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