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用毛巾擦乾净,再涂上润肤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安奈抬起战战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惨了……”安奈脸色通红地转过去。
“哈哈哈,这样和做隶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说完,把脱下来的内裤丢给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风吧,回来以后把详告诉我。”安奈拿起内裤,从床上跳下来,尽量忍住不要哭泣,从明秀的房间跑出去。
第二天早晨明秀带着安奈坐上地下铁。安奈和过去一样穿着牛仔布的迷你裙,紧身的迷你裙完全露出
的形状。
而且这一天明秀不答应穿裤袜,附有弹的健康大腿快
露到大腿根,这种打扮的年轻美
,在拥挤的电车里自然会成为色
狂的目标。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隶的证明。”明秀这样说着让安奈坐上客满的电车。
昨天安奈是去兜风,但没有和宫尺作,她实在无法解释剃光耻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经。”宫尺原以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应。安奈没有办法只好用嘴替他解决,明秀听到这种形后高兴地说∶“姐姐的那里是属于我一个
的。”现在成为明秀一个
专有的那个东西,快要被其他男
们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体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明秀,从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动作开始摸
。安奈在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抗拒也没有用。
(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隶了。)四周的男
们都在悄悄看她反应。
(那个就是被摸到也不会大叫的
。)这样判断后,都把手伸过来。
第一个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后在内裤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安奈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
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的手伸过来,在充满弹
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裤脚向里侵
。
安奈想,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裤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
男们在取得默契之后,开始脱安奈的内裤,安奈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后、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裤。
不等拉到一半,男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
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唇,因为想拒绝男
的手紧闭大腿时,内裤顺势掉在脚下。
安奈想像内裤掉下去的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
们的手到达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突然停止活动的手,然后露出
笑。
(原来是这样的。)带着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脸,然后用更
秽的动作抚摸安奈的荫部。
安奈只有红着脸低下,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
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着极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条三角裤坐上拥挤的电车,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确实不正常。
当拉下她的内裤,对的宫尺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的陌生男
知道以后,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
,这时候对男
们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
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发现,这样的紧张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无法形容的亢奋。
这时候男们的手指,不止是色
狂的动作,在大学
生敏感的
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地抚摸,完全像一个
的动作。
安奈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自已的
体用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了。
从安奈的花唇流出来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溢出。
(四)
让安奈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里的时候。这时候明秀让安奈下车,跟在他的身后站在对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么也没有,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穿上内裤,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
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裤很容易引起别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脱下内裤。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后,小小的白色三角袜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
安奈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因为安奈穿高跟鞋时的关系,并排在一起时她比明秀还高一点。
(我为什么要受到这种的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么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
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在几秒钟后月台上引起一阵骚动。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后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你的形怎么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后我是跛脚了。”“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后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在一起时,不知什么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
。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找到了吗?”“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什么信?”“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安奈反
地点
。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后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给警察。”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凶手,关于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么呢?”“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
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
吻。“你要说清楚。”“我是……明秀的……
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么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后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么没有穿迷你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