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
“咚咚咚...”“披萨刚烤的!你们不饿么!咳咳。”我喊的嗓子有点哑。
郝高:“他没完了,不行再发微信让他出去买点啥?”
关婕:“行,你拿我手机再让他买点面膜。”
你们要不要这么欺负啊!我没力气拍墙了,拿起手机一看,关婕果然发来微信。
“老公你再去看看附近有卖面膜的么?”关婕的像后面跟着这段文字。
喊也喊不动,手还敲的生疼,我坐在床上给对面打电话。
“嘟...嘟...嘟...”听筒里是等待接听的忙音,对面妻子的电话同时响起铃声。
郝高:“来电话了,是不是孙哥。”
关婕:“...是,不用管他...你躺下,我在上面一会。”
可恶!我急得猴子一般抓耳挠腮,又换成给郝高打电话。
郝高:“...又给我打了。”
关婕:“你关机...躺好了,我要坐死你!”
“啪啪啪啪...”
“嘟嘟嘟...”郝高真关机了!我!哪有这么欺负
的!不让
进屋!
“啪啪啪啪...”
郝高:“...都不接电话,他一会进来别生气了...”
“啪啪啪啪...”
关婕:“气什么...啊~他不就喜欢这个感觉么~嘶~现在说不定在隔壁撸管子呢~啊~一会给他开门之后就说没听到,啊~他还得配合呢~”
“啪啪啪啪...”
我都听到了!再说谁会撸管子啊,我在心里憋屈的呐喊。
“...!”没力气又敲又喊的我盘腿坐到床上,结果一低看到了短裤下顶起的帐篷。
郝高:“关婕姐你趴墙上去,我从后面。”
关婕:“...你够不到就踩个枕...”
“啪啪啪...”
对面房间俩的说话声这下更清楚了。
“...”我在这边听的牙齿发酸,伸手隔着裤子碰了一下帐篷顶端,敏感的瞬间一道酥麻的快感电流直冲尾
骨。
...二十分钟后对面的声响渐渐降低。
“啾,啪。”皮筋儿的崩裂声。
郝高:“往哪丢啊...”
关婕:“丢垃圾桶里就行,藏窗帘后面。”
对面这是完事了么?我急忙跑出去回到走廊。
“咚咚咚!”再次去敲隔壁的门。
“...喀嚓!”这次很快就有在里面把门打开。
“孙哥?不是给你房卡了么?”门开后郝高光着上身,下面大裤衩子,脸上露出疑惑的表。
我满脑袋黑线:“你拿错了,给我的是你屋的。”
“啊?哎呦!看我这脑袋。”郝高夸张的表演。
我白了他一眼,买来的东西直接塞进他怀里。
“呃,快进来快进来吧。”郝高拎着东西先往回走,我站在原地愣住了,转身之后他后背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
我只是一瞬间的恍神,接着紧跟在后面进屋了。
“啊!老公?你怎么去这么久?”房间里关婕坐在床上。
一只腿盘起来,上半身和郝高一样没穿衣服,只剩下白色的胸衣!
下半身又大又圆的也只穿着勒进
沟的丁字裤!
关婕基本上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做戏怎么不做全套!衣服也不穿好再开门!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穿衣服?”我瞪着关婕邃的
沟说道。
“太热了嘛~而
且这也不是没穿衣服呀,老公你不会吃醋了吧?就当我穿泳衣了呗~”
关婕粗壮的大腿叠,矫健修长的小腿一只在里一只在外,小腿肚子的肌
强健有力。
我看了看墙上吹着冷风的空调,又看看妻子汗淋淋的脖子和胸,咬着牙憋屈的接受了妻子的谎言:“...”
关婕偷眼跟郝高打了一个眼色,挑了挑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你看,果然如此吧!”的意思。
“老公你还没说呢,怎么去那么久?”关婕又问了回来。
“哎呀都怨我,房卡给孙哥拿错了,我那张给拿去了。”郝高假模假样的又说了一遍。
我脸上都是苦的表
:“我刷卡刷不进来,结果一刷隔壁刷开了,我在隔壁那么敲墙你们没听到么?”
关婕脸上是惊讶的表:“啊?我们没听到啊?”
郝高也配合着:“是啊孙哥,真听不见,刚才还是我上厕所路过门才听见你敲门的。”
我又拿出手机:“我还打电话了呢。”
关婕纤细有力的腰身扭过去拿起电话:“哎呀!手机震动模式,没听到老公~”
郝高也拿出手机跟着表演:“唉,我这也有,我这手机太旧了,真没听见。”
好么!俩都没听见是吧?敲门听不见,打电话也听不见是吧?
见我憋屈的表,关婕笑眯眯解释:“电视一直开着,声音太大了所以没听到。”
郝高也露出贱兮兮的笑容:“是啊孙哥,电视声那么大你在外面也听见了吧?”
“我...我,听,听见点...”怎么能这么问我?怎么能这样问我?!我能怎么回答?!
“老公你在隔壁是不是听的更清楚啊...电视声?”
关婕大眼睛水蒙蒙的,玉腿大张让我看她丁字内裤的三角区,那里还是湿的!
你停顿那么久嘛?更清楚啊,电视声!你跟我说的是什么声啊!太欺负
了!
“呃...是,是更清楚...”我臊的面红耳赤。
我被俩你来我往的语言“攻势”弄的懵懵傻傻的坐在了床上,就坐在了关婕的身边。
“...!”我坐了两秒钟又蹦了起来,摸了把把手举到眼前。
手掌上滑腻腻湿漉漉,在看刚才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洇湿成了色。
我伸出手给妻子看:“这,这怎么湿的??!”
不光是我坐的地方,床单靠门这边的左
下角都是湿的!床中间的区域还有一片颜色更的“
水区!”
“哦,刚才有个啤酒气太多,一打开了~”妻子身体后仰,胳膊向后支在床上,丰满的巨
“壮”了出来!
“啤酒?”我鼻子凑近手掌嗅了嗅...什么啤酒又腥又骚!
“是不是啤酒味儿~?”妻子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掌若有若无的伸进自己两腿间,在下抚摸。
你摸那里做什么!我狂咽水:“是,是啤酒味儿。”
听到我的回答,妻子捂着嘴“呵呵呵”的娇笑起来。
你笑那么大声做什么!我浑身不自在的杵在原地。
郝高这时候突然站起来穿上背心:“我先回去了孙哥,有点累了先睡了,明天还要去野外呢。”
“啊?哦!”披萨还没吃,不是说都饿了么?啪的一下就走啦?!
郝高没多说,甩甩手就出去了,好像一名杀青的演员一样离开了。
“咱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关婕抱着一床被子,示意我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