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呢?”芳琪问。
“我准备和紫霜去办关先生的后事,你呢?”我问芳琪说。
“也好,我要回律师楼办你出庭的事。”芳琪说。
“辛苦你了,你今天没驾车,下班后通知我一声,我过去接你。”
“嗯……再见。”芳琪说完后亲了我一下,便和我分道扬镳。
我坚持要驾车,紫霜无奈的坐在我旁边。
“龙先生,你真的和我一起去办父亲的丧事?”紫霜问我说。
“是呀!你不是介意吧?”我问说。
“不是!我父亲知道子,一定会很高兴。”紫霜伤感的说。
“我们现在去生死注册局,办理好死亡证,再筹划一切。”
“好的。”紫霜点点
说。
我和紫霜来到生死注册局的死亡证部门,由于关先生在医院病逝,且住超过四十八小时,尸体可以存放在医院的敛尸房里,死亡证书的手续也很快处理好,只要
回关先生的身份证给死亡证书签发部,便可换回一张有效的死亡证书。
原来
的出生,就是为了这张死亡证而来,想起来也真够滑稽的。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景,因为排在我们前面或后面的死亡家属,一旦办理好死亡证书后,便有
涌了过去,且争先恐后争取殡仪的生意。然而,我和紫霜却没有
上来问津,莫非他们收到消息,不敢接我龙生的生意?
我不信无常真
可以一手遮天,于是找个
问详
。
“大叔,你身上的牌子是殡仪馆派来的服务员,请问想找
代理丧事,应该办什么手续呢?”我问其中一个大叔说。
“你是龙生师父吧?”大叔问我说。
“是呀!你认得我?”我问说。
“我怎会不认得你呢?这里所有
都认得你,我劝你还是不用找殡仪馆了,这里没有
敢接你的生意,恐怕无法发丧了。”大叔说。
我马上从袋里掏出几百元,小心翼翼将钱塞在大叔的手里,“喝茶!”
“谢谢!借一步说话。”大叔说。
大叔接过钱后,转身带我和紫霜到后楼梯。
“大叔,你怎么说我们无法发丧呢?”我好奇的问大叔说。
“龙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殡仅业收到外间对你的封杀令,绝对不能接你或你身边朋友的生意,也就是说,香港没有一间殡仪馆,会接你的生意。”大叔说。
“这和发丧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的问。
“如果没有殡仪馆的印章,没有殡仪馆的收条,你们怎么将尸体运出去?”大叔老生常谈的说。
“大叔,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有殡仅馆的收条,碱尸房才会放
?”
“对!不是说你想拿走,就可以拿走,因为尸体的处理,政府要殡仪馆承当,所以尸体一定是由殡仪馆看守,这是法令呀!”大叔说。
我和紫霜两
对望一眼,愕然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不是因为我,而连累了关先生和紫霜呢?
“大叔,告诉我,是谁下这道封杀令的?”紫霜激动的问。
“我不能说,刚才的几百元只能语询到此,如果想知道,就……”大叔的
望向东边,但他的手却向西边伸出,做出讨钱的动作。
“你们这些做殡仪馆的,只会懂得发死
财。”我生气的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元。
大叔的
从东朝西的望了一眼,接着,懒洋洋的把
转回东边,而他的手没把钱接下,任由钱掉在地上。
“你不会是嫌钱给得少吧……”我不满的说。
“哼!”大叔悍然不屑一顾的。
“他妈的!”紫霜
大骂。
紫霜动怒发火了,我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再次拿出钱包,可是,紫霜的动作比我更快,一脚便踢向大叔的肚子。
这回可坏了大事,紫霜是个拳手,绝不能在外面打
的。
“啊!”大叔惨叫一声,跌在地面,急忙爬起身护着小腹,往后退了几步,大声的叫喊。
这时候,楼梯上上下下响起了很多脚步声,而这些脚步声带有匆促的气氛。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上上下下的
全涌了进来。
哇!差不多有三十
,怎么会这样呢?
“他们打我!不肯给钱!”大叔大声的喊说。
原本被紫霜踢一脚的大叔,面露惊慌的求救,现在
多势众,他神气的站了出来,而且怒骂中,还百般指责我们的不是,竟和我们讲起道理了。
“你们想怎么样?”紫霜面无惧色的站在我身前说。
“哼!赔医药费!”大叔神气的说。
“你听着,我给你十分钟叫警察来,如果你们想凭
多欺负我们,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纵使我不能离开这里都好,你也甭想能离开。”紫霜指着大叔说。
“你想吓唬
,我们是吓大的,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赢我们这里的
。”其中一名大汉走出来说。
“别说那么多,来吧!”紫霜说着,把我推到墙角。
“好呀!我就来……”大汉向着紫霜步步
近,而且脸带挑衅轻浮的模样。
这回可惨了,我想大汉肯定会被紫霜狠狠修理一番。果然没猜错,我还没想到大汉哪个部位会受伤,紫霜的闪电腿已向大汉的膝部踢出去,大汉随即跪在地上按住膝盖,从他的表
看出,他很想冲上去打紫霜,可是腿部发软而站不稳的跪着。
场面吵声四起,引起哄动,此刻,我怕有
高喊一个“上”字,大战就一触即发了。
侥幸的是紫霜没再出手,而受伤的大汉也被
扶起,也许这里是政府部门,亦是他们赚钱的地方,所以他们不敢
来,形成敌不动、我不动之局,但紫霜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毕竟还是紫霜艺高
胆大,她突然往前一冲,以极快的手法,把那名贪钱的大叔揪了出来,其余的
纷纷把我们围了起来。
“说!是谁下封杀令的?”紫霜握起拳
,激动的问。
“我只听……老板林公子……
待……到底是谁下的封杀令,我就不清楚了……”大叔战战兢兢的说。
“哼!走!”紫霜胁持着大叔,护送我们走出门外。
走到生死注册局的门外,我才松了一
气。可是,我的气还没真正松出去,便听到
群中喊了一个“上”字,结果前面十几个
先冲了过来,其余的把我和紫霜包围起来。至于我们手中所谓的“
质”,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我们能走出外面,原因是政府部门内不宜动武。
紫霜脸上没有惧怕之色,而且很镇定的看准对方的要害出击,左一拳、右一肘,不是打中对方的鼻尖,就是踢中他们的膝盖,个个不是流鼻血,就是跪在地上。
紫霜这招以恐吓场面的打法,确实令很多
胆怯心惊,不敢逞强做先锋,不过,放弃庞硕的身躯不打,而要打中小部位,对没习过武的
来说,绝非易事。
“上呀!”后面的
不停推前面的
说。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路边驶来一辆七门的房车,停在众
身旁,所有的
第一时间停下手,以尊敬的眼神望向房车,脸上露出恭维肃静的一面。
房车后座的茶色玻璃窗卷下……“散开!”房车后座传出一把
的声音。
闹事的
群,一声不响即刻散开,而房车继续往前开走,我连上前答谢的机会也没有。刹那间,我百思不得其解,车内到底是什么
,怎么一句话就能驱走所有的
?
我想车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