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建的都跟皇宫似的，瞧着像个土皇帝。”
清辞用手捂住她的嘴：“小声。”
碧落拿开清辞的手，点点
，又道：“前个谋士被赐死，还是跟了他许多年的，将军如今风正盛，他就真的放下心？”
清辞心里也并不安定，卫昭有能力固然不用多说，可他这几
，只随着州牧喝酒就喝了好几。
宴会更是不间断地参加，有时他回来，身上还带着脂
香。卫昭虽然解释，说是被周围
给熏上的，他没跟着胡闹。但清辞仍觉得不放心。
她也听李绰说过几次，州牧有时请了男戏子来席上，喝醉了酒，就不管不顾的了。她就想起那去州牧府，被州牧碰到的那根手臂上浮起的难受的感觉。
卫昭越得州牧信任提拔，清辞这心就越发惴惴。
清辞垂眸，掩下眼底的
绪：“州牧心底如何想，我们也不清楚，别自己给自己找不安稳，咱们做好眼前的事，别拖累卫昭就行。”
碧落点点。
她们二又说了会儿话，就各自休息了。
翌，齐桂明醒了。
齐桂明住在清辞的院子里，她一醒，清辞就得了消息。进来看她。
齐桂明换了
净的衣裳，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
她倦容仍
，只眼下风不减。她的衣裳也没好好穿，领
开着，露了大半肌肤，发也微微挽起，留了几缕放在身前，笑看旁边的婢
：“是你家大爷救了我？你家大爷又是谁，真是个好心。”
婢道：“大爷来了。”
门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一截灰色下摆先
了眼，接着便是一张略带关心的俊脸。
齐桂明愣住，原还想摆出一幅风模样。在看清来时，眼眶瞬间就被雾气盖住。她有些慌
地将衣领扯好，拥着被子盖住整个，出的语气微颤：“......孟辞。”
清辞让众退下去，只留了碧落在屋内。见着齐桂明哭了，忙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让打点好了。外只当你是掉下山死了，你就留在这里养伤。”
齐桂明捂住烧伤的半张脸，还有些愣。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再睁眼能够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他还是光风霁月的，如仙般。可她却很狼狈。
她心底又欢喜又自厌，到了最后，竟生生让她闷闷痛起来。她道：“公子大恩，我无法报答，我......”
清辞差了将面纱送来，对她直言道：“我不是什么公子。齐姑娘，是我骗了你。”
清辞不是榆木疙瘩，她向来敏感，那时在河边，齐桂明就不止一次，隐晦地向他透露过想要跟着他的念。当时清辞并没有直言，这一直成了她的心病。
如今又见了她，瞧见她的变化，就直接说了出来。反正现下，
别也碍不住什么事儿。
清辞见齐桂明仍有些不敢置信，知道她需要缓一缓，就放慢语气道：“这是面纱，你想带便带，不想带便放着。郎中说并不很严重，留下了药方，往后虽说会留下痕迹，但不会太明显的。”
齐桂明脸上的伤其实是能治好的。新茂本就是兖州中心，其中不乏能志士，她又在州牧府中。若是有心寻药，自然大把大把的。可她脸上的伤却半点不见好。
唯有一点可能，那就是齐桂明自己不想好。
清辞就没有点
，嘱咐了一番，刚想走。
齐桂明出声：“你等等，劳烦你近前来。”
清辞依言往前走几步，齐桂明不满意：“再前些。”
碧落有些不愿，抓住清辞的手腕。被清辞抽出，朝着她摇摇，露了个安抚的笑，直到站到了床边。
齐桂明伸出手，泛着凉意的指腹覆在清辞的眼上，沿着一路滑下，直到了她的胸。
齐桂明的眼睛是很好看的，微微睁大，藏满了惑的。她的眼专注地放在清辞的脸上，从她的眼到她的嘴，而后是她的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