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蜷缩在哪个墙角哭了多久。直到视线里出现未穿防护服的繁鹤骞身影。
“躲在这里哭,不如去参加追悼会。那里哭起来不会很突兀。”
“呜呜呜呜——”云出岫越哭越狠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个哭的时候只要有
来安慰就会控制不住越哭越狠、越哭越狠。
“呜呜呜呜”哭到最后,就变成了“哇哇哇哇哇——”
繁鹤骞突然好笑,这么大个了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
“别哭了。你的眼泪又不值钱。哭再多,他也回不来。”
繁鹤骞试图哄她,可他这个能说得出什么温暖的话。
“哇哇哇哇哇——”云出岫听了他的话越哭越狠,整个都快哭傻了。脑仁哭得疼。
突然唇瓣上一片冰凉,舌被猛地吸住,繁鹤骞的嘴唇压到她唇上,
齿相
,细细吮吻着。
“你哭起来很诱。”他压着嗓子说。
妈的,云出岫脑子一梗。
这个变态,怕是又硬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娇小的身躯就被凌空抱起来,扛包袱一样被抗在男肩上。
“你要嘛啊!死变态!”
云出岫吓得手脚蹬。
“放我下来!王八蛋!色狂!”
繁鹤骞一边听她骂,一边儿贼爽。
“臭流氓!猥琐大叔!强犯!臭狗屎!......”
云出岫急起来什么词都能往外蹦。
繁鹤骞被她骂笑了,憋着梆硬的儿扛起她几步甩到休息室的小床上。
正要有进一步动作,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梁嘉镕抽着烟靠在门上,优哉游哉吞云吐雾。“,继续
。”一副搬板凳围观做
的姿态。
“你们都是混蛋!”
云出岫气得一枕拍过去。
繁鹤骞这个臭不要脸的还真开始,直接把云出岫的裙子扒下来了。露出浅
色的小内内。裤子边上还有两只小小的兔耳朵。
云出岫赶紧捂住隐私部位,恐惧地看着双眼就差一个打火机就能出烈火的繁鹤骞。
“卧槽,你还真他妈啊!”
梁嘉镕也被他吓了一跳,竟然比他还不要脸。于是赶紧关上小门兴冲冲地凑过来。
“你你你...师父你。”云出岫不可置信地望着急切参战的梁嘉镕。他他他,不是一直舍不得碰她的吗,怎么这会儿......
两个男一个在观察她隐私部位的小兔子内内,另一个在揉她的胸还一边不忘吞云吐雾抽着烟。
“卧槽!这都些什么事啊!”云出岫整懵了,呆呆傻傻地躺在小床上随他们摆弄。
“这裤子设计挺有意思的,真他妈带劲!”梁嘉镕抽烟的手指夹着烟指了一下两小只兔耳朵。怎么看怎么像幼稚园小朋友穿的内内,可云出岫穿在身上毫无违和感。
少白
的两条长腿配着浅
色的兔子内内,整个
生
得像是从花朵里孵出来的仙
一样稚
娇美。
“是挺好看的。”繁鹤骞不停地玩弄着兔子耳朵,十分有兴致。
他大手一拍云出岫的,“翻过来看看。”
“阿西吧!”云出岫极度无语地翻过身去。
“哇!还真有兔子眼睛!”繁鹤骞惊地叫出声,还拉着吞云吐雾的梁嘉镕一起看。
两个叁十多岁的大男凑到一起窥视一个小姑娘的
...呃...不是,内内。
“真有诶卧槽!”梁嘉镕也惊了,兔子内内前面是兔兔耳朵,后面是兔兔红红的眼睛和叁瓣唇以及大板牙。
瞬间两个老大叔心都萌化了。
“现在的这么会赚钱吗。”梁嘉镕感慨一声,赶紧把
凑到云出岫脸上。“岫岫,有男
款的吗?我要冲天大黄蜂!”
男款?什么鬼......冲天大黄蜂???
云出岫假想了一下蜜蜂那显微镜底下才照得出来的儿。
“你确定?”
“不是那个黄蜂!”梁嘉镕含着烟狠啄了她一,“是那个大黄蜂!变形金刚大黄蜂!咻咻咻!”
哦哦哦...这么狂躁的吗......
云出岫无语了。这是为哪般啊!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大叔在这里变形金刚咻咻咻!
“我也要!”繁鹤骞不满梁嘉镕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狠狠地拍拍她的。
“还有那些款式的?我都要!”
别他妈搅和了!疯了一个个的。
“还有大象鼻子和惊天巨蟒,你要不要?”云出岫没好气地说。
“要!象鼻子够长够大够嚣张!正好适合我!”繁鹤骞极其认真地点点。万般嚣张地冲梁嘉镕冷笑,“你大黄蜂的
就是根铁槌,我的大象可是硬度、长度、厚度、温度都是世上顶级的
器!”
“得了吧你。就一条,你的馕软,老子的铁槌,梆梆硬!”
梁嘉镕极其不屑地回应他的挑衅。
“啊啊啊啊啊啊!受够你们了!”
烦死了!云出岫从床上爬起来。赏给他们两个一一脚。“给我起开,我要去参加任因的追悼会了!”
“任因?”
两个男视线默契地
汇到一起,两张老脸同时挂上
森森的笑容。
“跟我在一起还想着任因?”梁嘉镕语气有些不同寻常。
“活不要要死
?”繁鹤骞
恻恻的眼吓住了她。
完蛋撩~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她骚,可从没想过同时骚给两个男看啊!这两只泰迪附体的老男
怎么回事......
梁嘉镕把烟怼在墙上,掐灭了他心
的南京。吐着烟雾向她靠过来。
繁鹤骞直接上手,把她两条生的玉腿往下一扯。整个
就滑到他
底下。
“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云出岫恐惧地缩着身体往墙角靠。
“害怕?迟了。”梁嘉镕吻上她的额,见到她眼睛落下一连串水珠,有些心疼。
他犹豫了一会儿,“那你先选一个?”
选一个???云出岫睁着迷蒙的媚眼在两
欲姿勃发的脸上来回逡巡。
不是吧不是吧,大型逆后宫选妃现场吗?虽然确实很爽但叁观过不去啊!
“她选不出来的。”繁鹤骞冷笑一声。开始和梁嘉镕兀自明确分工。
两眼
流几下,就开始和平地共同
劳起来。
“你们?是什么关系?”
云出岫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一般谁会这样无私分
啊!
梁嘉镕轻轻揉捏着她的房,“我们是发小。他住我家旁边,吃我家饭长大的。”
发小......云出岫有一丝释然,难怪这都能一起分享。
她忽然想起了繁鹤骞之前跟她说过,早上上学跟邻居家的小朋友说了要搬走,晚上回来就被灭门了。
所以,梁嘉镕也在这个故事里,是他的邻居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