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掐着他那只手的上臂,啐道“莫要得寸进尺。”
他一咬牙,翻身将她压下,一腿跪起,伸手捉住她双足提起,将她双腿屈起往她身上压去,膝盖朝前顶上她的。腰朝下狠狠一用力,看着她抖得不能自禁,才撇唇低笑道“真是什么都受不起,”松了掌,身子俯下去慢慢地动,一边撩她一边凑近她。“没见过你这般一碰就全成了水的
。”
她身上一点力都使不出。只能任由他摆弄,眼望着他。水里容火,火焰灼,只觉几要被他搅碎,下面锦褥湿了一片,身子被他翻过半边,他从一侧慢慢磨进来,恰恰抵上她那一处。
心俱裂,胸燃火,浑身痉挛不止。
他在她身侧粗喘不休,顶着她那一处狠命地磨搅,边动边去吮她耳珠儿,“再绞得用力些”
她伸手握紧榻缘,身子抖得不停,耳边之音只是要将她疯,不由并了腿将他死命一夹,狠狠缩绞他一番,听见他
中不清不楚地吼着些什么,才要再拼力时就觉他伸掌将她朝前猛地一推,身子瞬时空了,而后腰
之处烫了一烫。
他在她身后低喘,长臂横过她胸前,微微在颤。
她伸手至腰后略略摸索一番,才彻底沉了心散了,身子往褥间一压,再动不得一分一毫。
他歇了歇便去抱她,细细地吻她的颊和颈侧,边吻边低声道“你倒是学得快。”
她身上湿渍淋淋,软软开,甚是无力,“先前应了我地话,莫要忘了。”
他不安分地揉捏着她,淡淡道“今夜无国事,此话不知是谁提的。”
她略恼,只当他是要反悔,抬手去拨他的大掌,刚要开时耳边又落下他的吻,听见他低笑道“君无戏言,我既是说依你,那便怎生都会依你。”
她心一松,眼睫一垂,身子朝后偎去,贴进他怀中,轻声道“以梁州为界,西边归狄风之部,东边归朱雄之部,你觉得如何”
他褐眸微微一闪,嘴角笑容稍僵,唇贴着她的肩侧不紧不慢地滑下去,不动声色道“那梁州又要归谁”
梁州,南岵都城。
他只当她意在南岵京北诸州,不甘只得秦山以西诸地,所以才说要邰同邺齐共伐南岵。
她既是愿出兵相助,分去邺齐大军重压,那他予她几州倒也无碍;而他既是念她恋她,恨不能瞧见她的笑颜,又何在乎依她此愿。
却没料到她竟是在打梁州的主意。
纵是他胸襟再广,容她万事,却独独不能将梁州也给了她
身负重伤千里辗战,布局谋略倾兵相伐,所图不过就是要南岵都城、要让南岵皇帝向他俯首称臣
她先前无尺寸之功便得了秦山诸地又占了诸州,现如今竟又眼红起他于南岵境内所享之利,打起了梁州的主意
一夜缠绵之,尽止于此一刻。
他竟是忘了,怀中之哪里是寻常
子,她与他之间又如何能只存寻常男
之
。
心沉沉,只觉眼前香肩雪背似毒果一般。诱
却又陷
于难境。
世间也就只她一,能以
子之身而令他思绪反复,意
迷,狠不下心来。
她只觉他长指微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