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江的声音越发颤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促到了一个临界点,接着,软麻的双腿再次夹住我的腰间,双手搂住我的后背,指甲几乎在我后面抓出了血痕,终于,滕玉江的瞳孔白眼一翻,整个凝聚的这
劲彻底松开。
只见一道炽热的暖流涌在我的下腹,然即我的
附近好像被什么冲击着,而且十分的滚烫,只是我此刻亦没有去关注这些,因为我似乎也要到临界点了,紧紧地抱实身下的丰腴成熟美体,整个
一顿冷颤,感觉有什么倾泄了出来。
道的
处,一根
把这条通道堵得严严实实,肥大的
直接顶在了子宫颈
,霎时间一道白浆从
的末端马眼里
出,紧接着一道两道,数不清的
,溅
在子宫颈
上,强而有力的力道把子宫都冲击得抖了抖。若是这时滕玉江还有意识,保不准会因此冲击第四次高
。
只是在适才高的时候,滕玉江被
得翻白眼晕了过去,只留下湿透了一大片的床单,或许只有等她醒过来才知道,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然而滕玉江晕死了过去,某个却是并没有停下。
只见我眼里依旧布满了血丝,就像是一个嗑药的瘾君子毒瘾犯了一般,尽管刚刚完一次后,短暂地陷
空虚,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或许是一个姿势
久了有点腻,这一次直接把整具胴体翻了过来,架开了美
的双腿,然即把身子压在滕玉江的后背上,双手抓起那雪白的美腿,抓着
就往中间怼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
房间里整晚不断地传来沉的低吼咆哮,就是不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李画匠有没有听到,恐怕他很难会相信,他眼中那个严厉凶恶的妈妈,居然会和他的好朋友在一张床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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